【原创连载】通向黑暗之路──第二章

Phanphy

The Road into Darkness

第二章

歼星舰探索者号的舰桥里，Vader独自站在瞭望窗前，凝视着超空间中飞速旋转的曲线。尽管很多人对这种景象感到眩晕，但他喜欢这个感觉。他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观是在Naboo女王的飞船从Tatooine升起之后，他望着那没有尽头的刺眼的隧道，第一次感受到，这才是真正的飞行的感觉，自由的感觉。

自由。

那是他最向往的东西。当他还是Tatooine上那个奴隶小男孩的时候，这颗渴望的种子就早已深深植入他的心里。可是，谁能给他自由呢？绝地吗？哼，那是他这辈子受到的最大忽悠。他痛恨绝地的腐朽和虚伪，要不是他们，Padme就不会死，自己也不会……

Mustafar炙热的熔岩再次闪现在他的眼前，他面部残余的肌肉在刺痛中一阵抽搐。一年多了……这一年多以来，他不断地尝试从那次灾难中恢复过来，无论是肢体还是心理。他曾经绝望过，他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一切，从此将一蹶不振。但Sidious显然不给他任何自怜调息的机会。他的维生装置刚刚完成，就被 Sidious不断地派去猎杀绝地，仿佛丝毫没有注意到他战斗实力的减退。刚开始的那几个星期，每次跟绝地的交锋都是一场殊死较量，他好几次险些栽在并不十分强大的对手之下。不仅如此，Sidious还不止一次地派黑暗绝地来暗杀自己，让他总是活在死里逃生的恐惧和愤怒之中。终于，他明白了──

这就是西斯之道。

西斯的世界容不下弱者，如果你不变得强大，你就将面临死亡。Sidious既想杀了自己，也是在训练自己，因为对一个西斯而言，这两者没有本质区别。

力量，是所有一切的唯一保障；而激情，是获得力量的最佳途径。对力量的渴望，是一个西斯的生存之本。

安宁只是谎言，唯有激情是真理
激情给我力量
力量给我权势
权势给我胜利
胜利将让我挣脱枷锁
原力将让我彻底自由

自由。

莫非这才是获得自由的唯一途径？

可是，他已经失去自由了。他已经成了困在这笨重的维生装置里的囚徒，成了Sidious控制之下的走狗。

“Anakin，你将成为有史以来最强大的绝地，连Yoda也无法企及。”

“这个世界是你的，Anakin，只要你想要，你就能得到。”

Palpatine对那个年轻绝地的许诺，现在已经变得可笑至极。那时的他是多么天真啊。他把Palpatine当成自己最亲密的朋友，甚至像依恋父亲一样依恋他。直到那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摇身一变成为冷酷无情的西斯皇帝时，他才明白了被利用的滋味。Palpatine对Anakin说的话，究竟有多少是真的？他难道一点也没有想过，如果Anakin没有经历那次灾难，将会成为他最大的威胁吗？

Vader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Palpatine和Anakin都已经不复存在，现在只剩下Sidious跟Vader。而在 Sidious眼里，Vader只是一个有残缺的工具，仅此而已，他甚至不认为Sidious真正把自己当成徒弟。Sidious曾口口声声要跟 Vader一起研究阻止死亡之法，但Padme死后，他就再也没有提起过，也从未主动教过他任何西斯的古老知识。他对Vader唯一的训练科目，就是让他成为一个能猎杀绝地却对他自己没有威胁的机器。

要获得真正的力量，只能靠自己。

所以，Vader有了自己的秘密基地。

Vjun，一个酸雨肆虐环境恶劣的星球，一般的人是不会想到在那上面定居的。但Vader不在乎，他只需要一个远离帝国中心并且充满黑暗原力的地方。在这个星球上，他的私人堡垒Bast城堡正在修建之中。他把找到的一些西斯全息记录仪带到了上面，准备在那里恢复自己的力量，探索自己的西斯之道。

然而，他还缺少一样东西──一个强大的心腹，一个有一天可以帮他共同除掉Sidious的人。

一个徒弟。

他其实已经有了很多“徒弟”，那是Sidious交给他训练的黑暗绝地杀手。但那些人，在他看来甚至是更低级的工具。他需要一个真正的西斯学徒，一个可以成为西斯君主的人。但西斯的二人制不可能让Sidious允许他这样做，所以，这必须成为高度机密。而现在，或许就有一个机会。

我是不是该去看看我未来的徒弟了。Vader想着，接通了便携通讯器：“Lekauf将军，来舰桥见我。”

如果说Vader现在有什么心腹的话，Lekauf就算是一个。他对Vader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尊敬，而他的忠诚和勇敢给Vader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以至于Vader把他的细胞样本提供给了克隆军队的制造商。他曾经冒着被烧死的危险帮Vader阻挡火球*，虽然在Vader看来这是傻乎乎的鲁莽行为。 Vader已经不再指望能信任任何人，但隐隐约约地，在内心深处，他仍然把下属的忠诚看成一种可贵的品质，特别是发自内心的忠诚。

“莫非你希望自己被喜欢？”刚成为皇帝不久的Sidious曾这样问他。

显然，这并不是Sidious所希望看到的。Sidious一心要把Vader打造成帝国恐怖统治的象征，这从他给Vader设计的维生装置就可以明显地看出来。Vader虽然也越来越习惯甚至享受在别人面前被畏惧的感觉，但他始终觉得，至少在某些自己人面前，应该保留一些正面的印象。这是不是做惯了英雄的Anakin残留下来的情结？Vader不知道，也不愿去多想。

Lekauf迅速赶到，端正地敬了一个军礼，低声问道：“有何指令，大人？”

Vader满意地转过身，同样压低了声调：“那个女孩怎么样了？她醒了吗？”

“还没有。不过一直在说梦话。”Lekauf回答道。

“说些什么？”

“听不太清，好像在说什么‘不公平’。”

“噢……”Vader若有所思，“这倒是很有趣。”

**********************************************************

绝地圣殿的幼徒训练厅内，一道柔和的光透过巨大的天窗照在面前这个绿绿的矮小老人身上。Rytha自信地挺着胸脯，等待着大师发话。

“很优秀，你的成绩。成为正式学徒，你可以。为你挑一个师父，我准备，但要先听你自己的意见。”

“谁会是我的师父呢，Yoda大师？”

“Anakin Skywalker。”

一听到这个名字，Rytha的眼睛顿时睁得圆圆的。她的心跳突然加速，血液往上涌，脸上开始泛起红晕。

Skywalker是她的偶像。正如银河系里普通的小孩一样，作为绝地幼徒的Rytha也有崇拜的英雄。当克隆战争让Kenobi和Skywalker这一对师徒成为家喻户晓的明星时，他们也在无形中影响着正在成长起来的绝地幼徒们。Anakin英勇机智又帅气不羁的形象，受到很多幼徒的崇拜，这当中就有Rytha。Rytha其实走得更远，她几乎在有意无意地模仿Anakin的一切──她十分在意自己的飞行技能，并且选择Djem So作为自己的剑式，每当有Anakin的新闻时，她总是第一个冲到全息电视前面。可她从没想过会成为Anakin的徒弟，因为在她的印象中，Anakin似乎就应该永远是一个传奇的年轻少侠，不会带任何徒弟。而现在，她居然要成为跟他朝夕相处并肩作战的徒弟了！

这是何等激动人心的事。Rytha半天才回过神来：“太……太好了，我真没有想到，太好了……”

可此时的Yoda，却已换了一副表情。他略带忧虑地看着Rytha，等她平静下来，才缓缓说道：“我的个人意见，这只是。等到明天才能最后确定。”

“哦……”Rytha稍微有些失望，“那好吧。”她低着头向外走去，突然又转过身说道：“Yoda大师，我会是一个很优秀的学徒的。”

“我知道。”Yoda淡淡地回答道，“你先回去吧。”

Anakin Skywalker……Rytha心中不断默念着这个名字。


第二天。宽敞的绝地议事厅里，围坐着半圈评议会长老，尽管有的只是一个全息影像。Rytha按捺住激动，站在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大厅中央。

“Rytha Sundre，”Windu大师发话了，“恭喜你，你已经获得了成为绝地学徒的资格。现在就来见过你的师父，Erra Wessly大师。”

Windu伸出一只手，坐在一旁的有着金色皮肤的中年男性绝地和蔼地笑着站起来。

“等等！”Rytha惊异地看看Wessly，又看看Yoda，“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的师父不是Skywalker吗？”

“我们临时改变了决定，让Ahsoka Tano去做他的徒弟。”Windu说道。

“Ahsoka?”Rytha心里突然像打翻了五味瓶。Ahsoka跟她同年，是她最好的朋友，可现在居然……

“凭什么？”Rytha竟然完全忘了自己面对的是诸位德高望重的绝地长老，不服气地高声问道，“我哪一点不比她优秀？”

“你太崇拜Skywalker了。”Yoda说道，“你对他的感情会让你迷失自己。”

“这也算理由？”Rytha喘着气，目光在诸位绝地大师的脸上游走，似乎他们都很赞同Yoda的话。渐渐的，她的眼神隐隐透出了一丝躁动和愤怒。“难道崇拜一个偶像有错吗？你们怎么知道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这不公平！不公平！”她的声音变得嘶哑起来。

在大家的沉默中，Wessly尴尬地站着，他努力让自己保持自然的笑容，走到Rytha身边温和地说道：“Rytha，你要相信我也会是一个很好的师父的。”

“不！”Rytha猛地后退，“你不是我师父！我的师父是Skywalker！”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出了议事厅。

******************************************************************************

“我的师父是Skywalker！Skywalker!……”

Rytha喃喃地叫喊着，忽然感觉到自己不是站在绝地议事厅里。她渐渐平静下来，缓缓睁开眼睛。周围一片昏暗，身下似乎是一张冰冷的金属床。她努力地回想自己这是在哪里，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那个不断重复的噩梦──不，那不是梦，那就是她的过去。

突然，她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一种机械的伴随着气流流动的声音，在匀均有节奏地回响着。她费力地撑起上半身，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一个黑色的轮廓，像一根高大的柱子一样立在小屋的门口。在她的瞳孔渐渐适应了这昏暗的环境之后，她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然而那个梦……

不……这不是真的……我一定还在做梦……

她惊恐地望着那个黑影向她走来，慌乱中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腰间──不在那儿，再摸到自己的靴子──还是什么都没有。

“你是在找这个？”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接着一道蓝光从黑影的手上闪现出来。

“你别过来！” Rytha一跃而起，站在金属床上，直视面前那张漆黑的面具。

嗤地一声，Vader关掉了光剑，把它扔到Rytha的脚下，“你的东西，我还给你。不过，你或许需要对它做一些改动。”

Rytha不明白他的话，但也没多想，顺势就把光剑吸到自己的手上。蓝色的剑刃横档在她的胸前，照亮了她的眼睛。

“你杀了我的师父，却不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Rytha冷冷地问道。

“你的师父？”Vader的语调突然变得诡异起来，“究竟谁是你师父？如果我没听错的话……”

“你……你听到了什么？”Rytha全身的血液仿佛突然凝聚，大滴的汗珠从额上流下，握着光剑的手剧烈地颤抖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Rytha使劲地摇着头，仿佛要把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抛出脑海。可是，现实就是现实，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面对的时候了。

“你的档案，我全都看了。”Vader绕过了那个问题，继续问道，“根据记录，你两年之前就获得了学徒资格，是什么原因让你耽搁了整整一年？”

“这不关你的事！”Rytha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镇定。

“真的不关我的事吗？”Vader再次回到了那种略带消遣的语调。

Rytha终于崩溃了。光剑熄灭了掉到地上，她瘫坐在床上，抱头痛哭。眼前这个人，真的是Skywalker吗？克隆战争结束后，她就不断听到有关他的谣言。有的说他战死了，有的说他死之前堕入了黑暗面，甚至还屠杀了绝地圣殿的幼徒……她宁愿相信他是作为一个绝地英雄战死，或者更有可能，他还活着，藏在某个地方，等待绝地的反攻。可是无论如何，她也无法想象自己的偶像，就是现在站在面前的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半人半机器的怪兽，而且他还杀了自己的……

师父。

Wessly，他才是自己的师父。就在她不知天高地厚地大闹绝地议事厅之后，Wessly并没有因此生她的气，而是建议评议会给她一段调整适应的时间。在这一年里，Rytha不断地收到来自他的问候和指导。终于，Rytha在他慈父般的关爱下重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她的内心开始认同这个师父，就在克隆战争结束前一个月，她正式成为他的徒弟，跟随他去了前线。但Rytha仍然对Anakin十分感兴趣，仍然很羡慕Ahsoka，总是一有空就联系到她，饶有兴致地听她讲述他们师徒俩的历险故事。Wessly自然知道自己徒弟的心事。他曾许诺，一定会找一个机会让Rytha跟Anakin面对面地交流切磋一下。

然而那个“机会”，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到来。

泪珠再次从Rytha红肿的眼眶里滚出。突然，有什么东西碰到了Rytha泪流满面的脸颊。一只裹着黑色韧性合成皮革的机械手把她的下巴慢慢托起，那只手是如此之大，几乎包住了她半个脸，但是却没有一点温度。Rytha心里一颤，想要挣脱，却仿佛失去了力气，只能任凭它托起自己的脸，直到她的目光再次聚焦到那副深不见底的漆黑的面具上。

“你难道不觉得这是原力的指引吗？”Vader的语调变得异常柔和起来。

原力的指引？这句话像一支奇怪的药剂注入Rytha混沌的大脑，让她仿佛听到什么声音在黑暗深处召唤。

“你的感觉没有错，我才应该是你真正的师父。” 说完Vader轻轻松开手，让Rytha的头重新垂下，“那帮绝地评议会的傻瓜妄自尊大，自以为是，只凭着那套陈腐的教条来束缚自己和他人。他们不知道尊重天赋，而是找各种借口来阻止我们对原力的探索，怕我们变得强大，威胁到他们自己的地位。他们安排那个平庸的Wessly做你的师父，就是因为他们看到了你身上的潜力，而不愿意让它们被发掘出来。但他们终究还是失算了。”

Vader再次走近Rytha，双手插入她凌乱蓬松的头发，猛地转过她倔强的头颅。Rytha苍白的面庞因为哭泣而有些浮肿，但却掩盖不住那份天生的精致。海蓝色的眼睛有着跟她光剑一样的光芒，正睁得大大地凝视着Vader，带着惊恐和祈求，但更多的是茫然。

Vader仔细端详着这副精致的面孔，用一只手指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痕，接着说道：“现在，是原力把你带到了我身边。任凭他们如何阻挠，原力的意志是不可抗拒的。加入我，我将完成你的训练，我将向你展示原力的真正力量。我相信这也一直是你内心的渴求，你渴望做我的徒弟，你渴望获得更大的力量。不要拒绝它，让它指引你，让它激发出你所有的激情，这就是原力的方向，命运的方向。”

“你渴望做我的徒弟，你渴望获得更大的力量……”Vader的话反复地回响在她的脑子里。Rytha无法否认，那确实是她内心最大的渴求，一直都如此，直到现在。她望着眼前这张陌生的面具，却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抓住了那两只粗大的黑色手臂。

一种奇怪的感觉向她袭来，先是缓慢地渗透，接着越来越剧烈，最后潮水一般向她全身涌来。她在这潮水中急剧地沉陷，却感觉到力量正在体内聚集。她不再觉得茫然，而是感到了一股冲动，一股欲望。一种比恐惧或愤怒更加强大的刺激，打开了那扇通向深不见底的隧道的大门。

黑暗面……

等Rytha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她不能自拔地享受着那份激情带来的力量，每一个毛孔都在贪婪地吮吸着那稠密的黑暗气息。她慢慢从床沿上滑落，跪倒在地，将Vader披风的一角捧在手里。

“我将遵从您的一切教导和指令，我的师父。”一个低沉沙哑的女声响起，让Rytha自己都感到陌生。

“很好。”Vader弯下腰，将一块红色的水晶递到她面前，“先把你的光剑换上这个，等到合适的时候，我会教你炼制自己的水晶。”

“是，师父。”Rytha机械地接过水晶。

“你的名字已经在死亡绝地名单上了。从现在起，你改名叫做……”一个熟悉的词突然在不经意间蹦了出来。Vader停顿片刻，说道：

“Snipsia。”

“是，我的师父。”

“很快我们就会到达Vjun。Lekauf将军会安排你的住处。”Vader说完，大步走出了这个昏暗的房间，铁门在他身后重重地关上。

Snipsia仍然跪在金属地板上，红色的水晶仿佛在她手里燃烧，在眼中映出鬼魅的光芒。


--------------------------------
*关于Lekauf的故事，参见短篇小说In His Image和The Two Edged Sword。

心无所羁

Snipsia。。。我猜一个starkiller式的悲剧又将上演了。
mygod，飞飞姐要对这个善良的小女孩手下留情啊~~~

Phanphy

你知道Snipsia的含义吧？她跟Starkiller会很不一样，但如果Ahsoka堕入了黑暗面，可能就是这个样子。（当然我是舍不得让Ahsoka堕入黑暗面的。）

August

你知道Snipsia的含义吧？）
Phanphy 发表于 2009-6-19 12:58

是从Ahsoka的绰号Snips演化来的吧？

心无所羁

回飞飞姐，囧，我还真不知道Snipsia到底是咋回事，是如LS所说吗？还请飞飞姐指点一二~

Phanphy

是从Ahsoka的绰号Snips演化来的吧？
August 发表于 2009-6-19 13:41

正是。
Vader这个时候还是很怀念Ahsoka的，所以给他的徒弟起了这么一个名字。至于Ahsoka怎么样了，我后面会有交待。

DARTHBLASTER

期待啊，我很担心Ahsoka

aweng

那个Vjun真不是个好地方。

DARTHBLASTER

去哪里执行任务都要开着原力保护，不然死的很惨……KYLE大叔掉进河里淹死了好几回，害的我不得不重新读档

DARTHBLASTER

这年头黑暗绝地最不值钱……一抓一大把，皇帝手下哪来这么多啊

DARTHBLASTER

The Road into Darkness

第二章

刚开始的那几个星期，每次跟绝地的交锋都是一场殊死较量
Phanphy 发表于 2009-6-19 10:11

维德那段时间打得相当痛苦啊，抓手腕这样的招数都用了

Phanphy

其实Vader早期的故事可以当成身残志坚战胜逆境的励志故事来看，呵呵

aweng

去哪里执行任务都要开着原力保护，不然死的很惨……KYLE大叔掉进河里淹死了好几回，害的我不得不重新读档
DARTHBLASTER 发表于 2009-6-21 21:40

掉河里？我还没有遇到，不过想来应该不是很难。
记得后面进去一个地方后，有三个巨大的金属方块向中央移动，于是就得跳出去。有一次我跳早了，结果自己跑了而Kyle没跑，于是他就被挤死了……
在Vjun的维德雕像厅（雕像已经破碎成数块了），我最喜欢做的事情是把那些黑暗绝地引到高处，用达到3级的Force Grip或Force Fush把他们打下最高层平台，摔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