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龙三部曲：帝国传承》第九章

lukex

抱歉拖了这么久，大家别打我。。

   第九章

喷火兽号上的战术军官离开指挥操控席，敏捷的立正站好。“所有部队待命进发，元帅。”他回报道。
“好极了，”索龙的声音如同冰河一般的冷静，“准备进入光速。”
裴列恩看了元帅一眼，然后又将注意力转回到面前的战术和运转数据上。他看着这些数据，看着外面似乎要吞没他的五艘特遣队的黑暗。
从三千分之一的光年外来看，普法西星系的恒星不过是个针尖般的小点，和其他周围的星辰没有多大差异。正常的军事程序决不会选择如此接近目标星系的恒星作为起跳点——舰队中的成员很容易因为跳跃失误而迷航，，如此近距离的精准超空间跳跃更是困难无比。事实上，当元帅第一次将这做法纳入攻击计划中时，他和索龙之间的争辩险些逾越了上司和下属之间的分际。现在，在经过一年的训练之后，这个程序几乎已经变得如同反射动作一般轻易。
或许，裴列恩想，喷火兽号的成员并没有那么的青涩，只是他们对于军事规范一无所知的表现让人判断错误罢了。
“舰长？我的旗舰准备好了吗？”
裴列恩把心思转回到手头的工作上。所有船舰防御系统都已备便，机库内的钛战机组员都已经就发射位置把“喷火兽号等待您的号令，元帅。”这段对话让他回忆起很久以前的日子——当时军事规范才是银河系的一切准则。
“好极了，”索龙将椅子转向，面对着舰桥后方的另一个人问道，“克暴斯大师，”他点头说，“另外两支特遣舰队也准备好了吗？”
“他们已经就位，”克暴斯神情凝重的说，“正等待我的号令。”
裴列恩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忍不住又看了索龙一眼。不过，很明显元帅决定不追究这句话的意思。“那么就下令吧，”他告诉克暴斯说，便伸手抚摸着固定在椅子上的伊撒拉密蜥框架。“舰长：开始倒数。”
“是的，长官。”裴列恩伸手按下面前的计时按钮。四周其他的战舰也全都锁定这同一讯号，一起开始倒数……计时器倒数到零，前方的星光瞬间往后流逝，喷火兽号跳跃进了超空间。
前方的星光开始汇聚成超空间特有的形态。“速度，点三前进！”操控席上的舵手大喊道，确认荧幕上的读数是正确的。
“了解，”裴列恩活动者手指，开始绷紧神经面对接下来的战斗程序。他看着眼前的计时器重新启动。七十秒，七十四秒，七十五秒，七十六秒——
星光构成的线条一闪之后停了下来，恢复成原本的星辰 ，喷火兽号已经抵达了目标。
“所有战机起飞！”裴列恩一边大喊，一般看着眼前的显示幕上的战术全像图。他们正如同计划中的一样离开了超空间，普法西星系的两个行星和复杂的月球系统就在攻击距离内。“对方有任何回应吗？”他对战术军官大喊道。
“自动战机从第三月球上起飞，”对方回报道，“目前仍未发现大型舰艇。”
“锁定战机基地，”索龙下令道，“将资料传输给‘无情号’，通知他们摧毁该基地。”
“是的，长官。”
裴列恩现在可以看见那些战机了，他们如同愤怒的小虫一样蜂拥而来。喷火兽号右舷的灭星者战舰无情号正朝向他们的基地进发，护卫的钛战机开始迎战对方的防御武力。
“改变轨道，朝向双星中较远的行星前进，”他对舵手下令道，“钛战机就先导攻击位置。‘审判者号’负责另一颗行星。”他看着索龙问道：“元帅，有任何特别的命令吗？”
索龙正瞪着这两颗行星的中距离扫描资料。“一切暂时照计划进行，舰长，”他说，“我们预先收集的情报看来是正确的。你可以自由选择目标。请再度提醒你的炮手：我们的目的在威赫和伤害，并不是彻底毁灭。”
“传达这个命令，”裴列恩对通讯军官点点头，“也下令钛战机照办。”他从眼角注意到索龙转过身。
“克暴斯大师？”索龙说，“另外两个星系中的攻击情况如何？”
“正在进行。”
裴列恩蹙眉转过头。那是克暴斯的声音没错，但沙哑和沉重道几乎让人认出来。
他的表情也是一样扭曲着。
裴列恩瞪着他，胸口觉得一阵寒意。克暴斯浑身紧绷的坐着，双眼紧闭，却可以看见眼珠不停的快速转动。他的双手狠狠的抓住椅子的扶手，双唇紧抿的他，连脖子上的青筋都跟着浮了起来。“克暴斯大师，您还好吗？”他问道。
“舰长，不要浪费时间，”索龙冷冷的告诉他，“他正在做最喜欢的事情：控制他人。”
克暴斯挤出了一个类似轻笑和闷响的声音。“索龙元帅，我告诉过你，这不是真正的权力。”
“我知道你说过，”索龙的声调平静，“你可以告诉我他们面对什么样的抵抗吗？”
克暴斯的脸孔变得更扭曲，“无法很精确的告诉你。但两支部队都没有什么危险。我可以从他们的心灵中感受到。”
“很好。下令‘复仇者号’脱离目前编队，回到会合点待命。”
裴列恩皱眉对元帅问道，“长官——？”
索龙转过身看着他，严重有着警告的光芒。“管好你手上的任务，舰长。”他说。
突然间，裴列恩明白了。这次开启多个战线攻击新共和的计划不过只是替斯路依斯•凡的攻击计划铺路而已。同时，这也是个测试。测试克暴斯的能力，以及他接受命令的程度。“是的，元帅。”裴列恩转过身去，看着面前的荧幕。
喷火兽号进入了射程，随着巨舰上的增压雷射炮塔不停地开火，战术全像投影上闪动着小小的光芒。通讯系统白光一闪，随即就化成一片漆黑。地表的工作区域一闪之后跟着熄灭，第二发的增压雷射则是让整个厂区陷入了大火。两艘古老的卡瑞克级轻巡洋舰从右舷飞来。喷火兽号的钛战机群立刻前往迎击。远方的“暴风鹰号”全舰火力正集中在一个轨道防御系统上，裴列恩刚转过头，这太空站就化成了灰烬。战况似乎十分顺利。
事实上，顺利的超乎想象……
   裴列恩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他开始检查眼前的即时战况数据。到目前为止，帝国军只损失了三架钛战机，灭星者战舰的损伤轻微。地方则是被击沉八艘大型战舰，击落十八艘战机。这是当然，因为帝国军的火力拥有压倒性的优势。可是……
裴列恩不情愿的伸手启动另一个资料库。几星期之前，他才刚整理完喷火兽号过去一年的各项综合表现。他交出这资料，开始和目前的分析进行比对。
没错。在这一个分类以及子类别的速度、协调性、效率和准确度中，喷火兽号和所有船员的表现都至少超越平常水准达百分之四十以上。
他转过身看着克暴斯扭曲的表情，背后开始感觉到一股寒意。他之前根本不相信索龙关于安铎之役大败的理论。但是，现在，突然间着一些都没有怀疑和争论的余地了。
克暴斯把大部分的精力都集中载和另外两支距离将近四光年的舰队联络，但他竟然还有力气做到这一点。
裴列恩之前曾私底下怀疑过着老人为何配得上大师的称号。现在，他明白了。
“截收新电文，”通讯军官回报道，“又有另外一组中距离气圈内的巡洋舰起飞。”
“下令暴风鹰号千万拦截，”索龙命令道。
“是的，长官。我们也已经锁定了他们发出求救讯号的位置。”
裴列恩甩去之前的胡思乱想，看着眼前的投影。在本星系最远的月球上有个新的闪光圆圈。“下令第四中队前往摧毁该目标。”他下令道。
“撤回命令，”索龙说，“在援军抵达之前我们早就走了。我们可以让反抗军的舰队盲目乱跑，正好可以浪费宝贵的资源。事实上——”元帅看着手表，“我们也该离开了。通令所有战机归舰。各舰待战机降落完毕之后就进入光速。”
裴列恩敲击着眼前的荧幕，替喷火兽号执行光速前检查。另外一个战术常识：灭星者战舰在这种行星级的战斗规模中应该扮演机动的攻击基地：让它们参与打带跑的攻击计划不但浪费而且危险。
不过，显然这些常识的规范从来无法限制索龙元帅这样的人参战。
“下令另外两支舰队撤退，”索龙告诉克暴斯说，“我想你应该还在联络的距离内吧？”
“索龙元帅，你的问题太多了，”克暴斯的声音甚至比之前的更沙哑。“多到惹人厌。”
“我只是对一切我不熟悉的状况提问，”索龙反驳道，一边转过身继续说：“通知它们全部回到会合点。”
“如你所令。”对方嘶哑的说。
裴列恩回头看着克暴斯。测试对方在战斗中的表现和能力是很正确的。但是，这或许有可能超过对方承受的限度。
“他得要习惯在这里是谁当家作主。”索龙仿佛读到了裴列恩的想法，淡淡的说。
“是的，长官，”裴列恩强迫自己的声音保持冷静。索龙已经多次证明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不过，裴列恩依旧有些怀疑：元帅是否了解自己从卫兰星上唤醒了何种沉睡的力量。
索龙点点头。“很好。我之前要的鼹鼠机有任何消息吗？”
“啊——没有，长官。”一年之前，他会觉得在作战中讨论没那么急迫的事情非常诡异。“我们还没找到那么大量的鼹鼠机。我想雅夕加星系还是最有可能的地方。但我们必须要先克服该处的炽烈阳光。”
“这是小问题，”索龙信心满满的说，“只要超空间跳跃够精准，审判者号每次只会在直接日照下停留几分钟。它的船壳当然可以抵抗这种程度的高热和辐射。我们只需要多花几天的时间强化观景窗，拆除外部感测器和通讯设备。”
裴列恩点点头，吞掉了下一个问题。在一般的状况下让灭星者战舰变的又瞎又聋当然没多大问题。但问题是克暴斯就在他们身边。
“索龙元帅？”
索龙转过身，“如何，克暴斯大师？”
“索龙元帅，我的绝地武士呢？你答应过我，你乖巧的诺里族会把绝地武士带给我。”
裴列恩从眼角注意到卢剋动了动。“要有耐心，克暴斯大师，”索龙说，“他们的准备是需要时间的。不过，他们已经完成了所有的前置作业，目前只需要等待适当的时机。”
“这时机最好快点到来，”克暴斯警告道，“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索龙瞄了裴列恩一眼，赤红的双眼中有着沉默的怒火。“我们都一样。”他静静的说。
在距离运输艇“狂野卡尔德号”很远的地方，一艘帝国灭星者战舰闪动了一下就消失了。
“他们离开了。”玛拉宣布道。
“什么？这么快？”卡尔德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带着浓浓的困惑。
“是的，”她将舵手显示幕切换为战术画面。“一艘灭星者战舰刚进入光速，其他的则是正在撤退，准备光速前航行。”
“真有趣，”卡尔的走上前，从她肩膀上看着前方。“打带跑战术——用的还是灭星者战舰。这可不是每天都能遇到的。”
“我听说几个月前在德凯兹星系发生过类似的攻击，”高壮的副驾驶拉克顿热心的说，“同样的打带跑战术，只是当时只有一艘灭星者战舰。”
“如果要我猜，我会猜这是索龙元帅的战略。”卡尔德若有所思的说，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不过，这实在很奇怪。他为了可能的利益似乎冒了太不可思议的风险。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不管真相是什么，那一定会是很复杂的东西。”玛拉的声音中有些苦涩，“索龙一向不是做事直接了当的人。即使在过去当帝国有充足的余裕时，他对隐晦和风格的要求也超越一般的将领。”
“当你的势力范围向帝国一样的缩减时，你可没有直接了当的空间。”卡尔德停了下来，玛拉可以感觉到对方的视线评量着她。“你似乎对这个元帅有点了解。”
“我对很多东西都有点了解”她平静的回答，“你也是因为这样才挑我做副手的，对吧？”
“似的说，”他轻松的说，“——又有另一个走了。”
玛拉看向驾驶舱外，正好看见第三艘灭星者战舰进入光速。只剩一艘了。“我们该走了吧？”她问卡尔德，“最后一艘马上就会离开了。”
“喔，这次的交易取消了，”他告诉她，“既然刚好可以在这个地方观战，我想应该可以学到一些东西。”
玛拉对他皱眉道：“我们要取消交易？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在等我们啊！”
“是的，我知道，”他点点头，“很遗憾的，现在整个星系马上就会挤满了新共和的船舰。当你船上装了一大堆违禁品的时候，这气氛实在不太适合。”
“你为什么觉得他们回来？”玛拉追问道，“他们不可能来得及做什么事情的。”
“的确来不及，但这并不重要，”卡尔德说，“必须要让国内的政局稳定，展示他们的危机处理能力和武力，对当地人保证这不会再度发生。”
“而且还要保证把这些废墟清理干净。”拉克顿插嘴道。
“这是当然的，”卡尔德无奈的说，“反正，这绝对不会是我们想要参与的时机。我们会从下一站传讯通知他们，下周我们再试着把东西送到。”
“我还是不喜欢这样，”玛拉坚持道，“我们答应对方要送到，这是我们的承诺。”
众人沉默了片刻。“这是标准作业程序，”卡尔德安抚的声音中隐藏不住一丝丝好奇。“我相信与其损失一整批的货物，他们会宁愿晚点收到。”
玛拉努力的将那不快的回忆赶走。承诺……“我想也是。”她把注意力转会到驾驶座上。在他们讨论的时候，最后一艘灭星者战舰很显然已经跳入了光速，身后只留下愤怒的防御者和恐怖的破坏。这是留给新共和的政客和军人收拾的危机。
她瞪着远方的星球，不知道路克•天行者是否在收拾残局的新共和成员中。
“你准备好了就出发，玛拉。”
她努力摆脱脑中的思绪。“是的，老大。”她将手伸住驾驶面板。
“时候还没到。”她想着。“时候还没到，就快了。就快了。”
遥控机器人俯冲而下，迟疑了瞬间，又再度移动，再度停住，第三次之后它就开火了。莉亚挥舞光剑的幅度太大，以些微之差错过了目标。
“啊！”她往后退了一步。
“你控制原理的程度不够，”路克告诉她，“你得要——等等。”
他以原力将机器人关了起来。他记得很清楚在千年鹰号上的第一次练习，那是他必须一边专心听着班•肯诺比的教诲，一边注意这机器人。两者同时进行可不简单。
但是，或许本来就该这样。在压力下的学习效果本来就比较好。
他真希望自己知道答案。
“我已经尽全力控制了，”莉亚揉着被机器人射中的地方，希望能让刺痛赶快消退。“我只是技巧还不够纯熟而已。”她白了对方一眼，“或许这格斗技巧本来就不适合我。”
“你可以学会的，”路克坚定的说，“连我都学得会。而且我当时还不像你在奥德朗星上学了很多的护身术。”
“或许关键就在这里，”莉亚说，“过去的招式记忆妨碍我的训练。”
“这可是有可能的，”路克希望自己也知道这问题的答案。“既然这样，越早开始忘记它们也越好。准备——”
门口发出了嗡嗡声。“是韩。”莉亚远离机器人，关掉光剑。“进来，”她喊道。
“嗨！”韩走进房间内，来回看着莉亚和路克。他的脸上没有笑容。“课程进行的怎么样？”
“还不错。”路克说。
“别问了，”莉亚对丈夫皱眉，“出了什么事吗？”
“是帝国军，”韩苦涩的说，“他们针对斯路伊司星区的三个星系发动了一次打带跑的攻势。有个叫做普法西的星系，另外两个地方我念不出来。”
    路克吹了声口哨。“一次三个目标。他们越来越大胆了，不是吗？”
“这对他们来说太大胆了些，”莉亚摇摇头，眼中充满了关心之色。“他们一定有什么阴谋。韩——我能够感觉到。是个大阴谋，非常的危险。”她无助得挥舞着手。“但是我根本搞不清楚着阴谋是什么。”
“是啊，亚克博也是同样的看法，”韩点头道，“问题就是他没有任何的证据支持。只有战术和用兵的风格——帝国过去一年半以来一直在骚扰我们的防线。”
“我知道，”莉亚说，“但别太小看亚克博的能力——他的战斗本能是相当正确的。别管某个人的看法。”
韩歪着头说：“嘿！亲爱的，我站在你这边哪！还记得吧！”
她露出虚弱的微笑。“抱歉。损失多严重？”
韩耸耸肩，“虽然他们在每个星系都派了四艘灭星者战舰，但损伤比预估的要好多了。不过，三个星系都受到不小的影响。”
“我可以想象，”莉亚叹气道：“让我猜猜：蒙•莫斯玛想要我去向大家保证新共和会尽力保护大家。”
“你猜的还真准哪！”韩不悦的说，“丘仔正在替千年鹰号做起飞前测试。”
“你不会单独一个人去吧？”路克问道，“在经过碧米沙力事件之后——”
“喔，别担心，”韩勉强挤出笑容，“我们这次不会坐以待毙了。我们会率领二十艘护卫舰队前往评估损害，还包括魏奇的侠盗中队。我们够安全了。”
“我们上次也觉得碧米沙力星够安全了，”路克指出，“我最好跟着一起去。”
韩看着莉亚，“这个……你不能去。”
路克皱眉看着他，“为什么？”
“因为，”莉亚低声回答，“普法西人不喜欢绝地武士。”
韩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传说是他们的绝地武士在复制人战争时步入歧途，大肆破坏。蒙•莫斯玛是这样告诉我的。”
“她说的没错，”莉亚点点头。“当我加入帝国参议院的时候，这件惨剧还余波荡漾。不只是普法西人——有些黑暗绝地武士逃了出来，在整个斯路伊司星区兴风作浪。有个家伙在被捕前甚至躲到了戴戈巴星去。”
听到这个名字，路克觉得如遭电击。戴戈巴星？“那是什么时候？”他尽可能不动声色的开口询问。
“三十、三十五年之前，”莉亚说，她打量着他，额头上挤出了一些些的细纹。“为什么要问？”
路克摇摇头。尤达之前从来没提过有黑暗绝地武士来过戴戈巴。“没什么。”他喃喃道。
“来吧，我们以后再讨论历史吧，”韩插嘴道，“我们越快去，就可以越快把事情处理完。”
“没错，”莉亚同意道，一边把光剑挂上腰间，走出门口，“我会把行李准备好，再交代温特一些事情。我们船上见。”
路克看着她离开，转过身发现韩正打量着他。“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告诉对方。
“别担心——她不会有事的。”韩对他保证道，“听着，我不知道这些日子你对她有多担心，但她不能总是等着大哥哥保护她。”
“事实上，我们根本搞不清出谁究竟比较大。”路克嘀咕道。
“随便啦，”韩挥手表示这细节并不重要。“你现在能够替她做的都已经做了。你让她成为绝地武士，她就可以面对帝国军派来的所有威胁。”
路克觉得胸口一紧。“我希望如此。”
“当然，必须我和丘仔都陪着她的时候才行，”韩补了一句，走向门边，“回来的时候再聊咯。”
“小心点！”路克朝着他背后大喊。
韩转过身，脸上露出惯有的无辜表情。“嘿，”他说，“是我耶。”
他走出门，只剩路克孤单一人。
他在房间中漫无目的的走着，奋力和沉重得让他窒息的责任感对抗。亲身冒险犯难是一回事，把莉亚的未来都抓在手中又是另一回事。
“我不是称职的老师。”他对着空洞的房间大喊。
唯一的回应是那静止的机器人又移动了一下。路克不假思索的打开那机器，从腰间抽出光剑来对抗它的攻势。机器人像是疯狂的蜜蜂一样左右飞舞，发射了数十发的光束。路克轻易的挡住每一次攻击，光剑的残影笼罩住全身，一种兴奋和放松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是他可以对抗的敌人——不是现在所面对的那种遥远、如同影子般难以捉摸的恐惧。机器人一次又一次的开火，每一发攻击都被光剑轻易的弹开——
机器人哔的一声停了下来。路克困惑的瞪着它，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才发现自己正不停的喘气。他呼吸急促，浑身是汗。机器人有个内建的二十分钟时限，而他在无意识间已经挥舞了二十分钟的光剑。
他关上光剑，将它收回腰间，对刚才的举动觉得十分怪异。这不是他第一次出神，但过去都是在冥想时才会这样。唯一类似的状况就是过去在尤达的监督下，在戴戈巴星上练习战斗时。
戴戈巴星……
他用袖子擦去眼旁的汗水，走到角落的通讯控制台，开启对太空港的频道。
“我是天行者，”他对对方识别自己的身份，“准备好我的X翼战机，一小时后起飞。”
“是的，长官。”年轻的维修士官紧张的说，“请先将您的宇航机器人派过来。”
“好的。”路克点点头。他不愿意找着标准作业程序，每几个月就删除X翼战机电脑的资料。因此，他座机的整个系统开始和奥图的独特性格合而为一，甚至到了两者之间密不可分的地步。这让战机在战斗效率和速度上超越一般的机型，但也意味着其他的维修电脑根本无法和他的座机沟通。“我会马上叫他过去。”
“是的，长官。”
路克关上通讯系统，站直身子，不太明白自己为何这样做。尤达当然不可能还在戴戈巴上等他来问问题。
当时，或许他可以找到答案。

jasonsolo

辛苦啊。。很不错，

军情六处007

拍打拍打，LX好样的……

莱菔

辛苦了，辛苦了

AlQaeda

楼下真是敬业，赞！

Jediapprentice

赞～　看来最近你真迷上了

Hignatis

啥时候自曝下呀~

lukex

回JA，我一直就很喜欢龙帅。。
回格格，自曝貌似在我下次出去旅游之前不可能，我不喜欢照相。。除了美景和与星战有关的，都没有拍过。。
如果你非要我的照片，我小学时候的要不？。。。

Hignatis

可以顺带签个名吗~